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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德兴没让张垚带他回家。
说是回家，也只不过，是去张垚的家罢了。
因为安防关系，国家其实有给他提供住处的。另外学校的宿舍也可以住。
正考虑着怎么分手，张垚边开车边和他提了拍vr人选的事。
张垚今天被骚气的黄景聿激得不行，此刻开口道：“阿砍你还记得吗，我侄子。”
秦德兴一愣：“记得，他来拍vr？”
张垚道：“对，你觉得可以吗？阿砍很干净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。不过拍之前想和你多聊聊天，追求纯肉欲对他来说有点羞耻。他之后要去边境驻扎，一年半载回不来，你考虑答应他吗？如果考虑的话，今晚和他一起吃个饭？”
阿砍，还记得是本来被上面派来保护他的特种兵，白白净净的，肌肉没有张垚那么过分的饱满，肌肤却是和张垚一样的奶白。不过行径和张垚一样，偷看他操封俊琛的视频撸鸡儿。
不过阿砍也知道自己执行任务时撸鸡儿不好，马上自请调走了。
秦德兴没有正面回答：“听起来好像是你给我推荐小妾。”
张垚沉默了一下，试探地道：“今天黄景聿推荐得不好，我以为他只是为艺术奉献，谁知道那么骚气的，竟然还挑衅我。”
顿了顿，张垚委屈地道：“你也对我生气了。”
“不是生气，是有点失望，”秦德兴叹气：“论地位，我是享受国家派军人保护级别的科学家，不想接三级片不想抛头露面，给你们说一声就行；论关系，你曾经和我谈过军婚。我跟你说推了合同，你没做，让你男朋友去操别人。”
张垚默然，此时路上遇到红灯，来往的行人在车子面前走过，张垚忽然心里一突，感到秦德兴就这样让他停下、要走出他的生活了。
张垚说：“对不起，这次之后——”
秦德兴想了想：“黄老师我都操过，合同也签了，是我亲手签的合同，也有我的锅，那就这样吧。以后公事公办，你不要给我找小妾，按我意思去推却类似的坑人电影，我去你家收拾一下行李。”
张垚欲言又止，不敢问以后公事公办什么意思，也不敢问秦德兴要搬走是什么意思，只低低地唤道：“兴儿……”
“叔叔，”秦德兴一锤定音：“分手吧。”
张垚没有马上答应。
……
虽然单方面分手了，可是有着工作关系，今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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