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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川背着手在太极宫门前溜达，今天生意不好，只堵到几名小亲王，李渊赏赐他们的东西不再是珍宝。
金子做的小玩意。
秦川实在是看不上。
暗道李渊白费，当这么多年的皇帝这么小气。
一名亲王被抢后回去找李渊告状。
李渊听完大怒，带着一群宫女太监怒气冲冲的来找秦川算账。
“放肆，居然在太极宫闹事。”
李渊走到秦川对面怒斥一声。
秦川背着手淡淡的看了李渊一眼。
“原本是太上皇，见你中气十足我很高兴，待你有马高凳短山穷水尽无人解难之时，记得言语一声，我也不管。”
秦川道。
李渊紧咬后槽牙，只恨当初没有下旨干掉秦川，为什么要留这个祸害四年。
“呵呵，这么说朕还要谢谢你？年轻人朕劝你安分些，大唐的风浪很大，不是你一条小鱼能够遨游的。”
李渊突然笑了，第一次认真打量秦川。
他不动秦川不是因为动不了，他想要收拾秦川有很多办法，秦川只是一条小鱼，这条小鱼已经让李渊动怒。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李渊不是骆驼，他是曾经的龙。
这样的人即使落魄也不是秦川能够小看的。
秦川同样笑眯眯的看着李渊。
他知道惹不起李渊，可那又怎么样？
想到四年牢狱之苦他就控制不住，蝼蚁不知大树全貌，可他不怕大树。
“呵呵，风浪越大鱼越贵，我秦川从来就不去水深的地方。”
秦川道。
从怀里拿出在薛万彻那里得到的布块。
李渊双眼微微眯起。
这块布在他手上？他到底是谁？
“哪来的？”
李渊道。
秦川心中有数，李渊一定知道布块背后的事情。
“积水成渊。”
秦川胡乱说出一个成语，这是昨晚调侃丹阳公主时说的。
李渊双目微不可察一喜，很快掩盖。
“朕不知道你再说什么，以后不要在太极宫前抢劫，成何体统。”
李渊道。
语气缓和很多。
秦川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
胖公主这时正巧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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